第377章、碼頭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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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碼頭送行
貴妃笑，“臣妾聽玉兒說，符永修也打算先見見兩位縣主再決定選哪位結親呢。臣妾想宮裏的景色他們都太熟悉了，反而放不開，不如讓他們去行宮，或者獵苑玩幾天吧？臣妾再邀請一些差不多門第，活潑又穩重的姑娘、公子一起，沒有我們這些老古板在，他們更能玩到一起，培養出感情來吧？”
皇帝一想，確實如此，便同意了：“去獵苑吧。宮人們養了大半年的獵物也該派上點用場，讓他們多打些回來，我們在宮裏也嘗嘗鮮。”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名單很容易就篩選出來了，太子要侍疾，就不去了。
蕭靖輝已經定好了這日出發，不好更改行程，便也不參加了。
以蕭玉清、蕭景璃為首，陪同符永修，京城各大世家擅騎射的未婚公子哥兒，女眷這邊就以明惠為首，男女差不多近百人，帶著各自用慣的下人。
蕭景璃從兩大營裏挑了兩隊精英做護衛隊，出發時隊伍的人數差不多上千。浩浩蕩蕩往兩百裏外的獵苑前進。
熙熙攘攘的京城運河碼頭，一艘高達三層，長有三十多丈，吃水兩丈深的官船已經裝載好，全員就緒，就等碼頭上與人道別的欽差大人上船，就可揚帆啟航了。
蕭靖輝沒想到謝瓏洇會來送他。
謝瓏洇有些鬼才，譬如這次讓他贏得賢名的籌集善款的計策。
現如今，兩人也能很平和的聊天了，這是蕭靖輝從前完全想不到的。
“京城大半的未婚男女都去獵苑玩了，你怎麽沒有跟著一塊去？”
“天大的事也及不到送你重要。再說，我又不會騎馬打獵，去了獵苑，還不知道是獵物還是獵物呢！”謝瓏洇道。
這具身體孱弱，從前又不受寵，哪有機會接觸到這麽高端的活動？去獵苑的那些男女，不知道誰獵誰呢！
她只要抱緊蕭靖輝的大腿，不能讓他跑遠了就行。
蕭靖輝笑了一下。
“你的騎射一定很厲害吧？要不等你回來，教教我行不行？”謝瓏洇俏皮的笑問，這可是絕佳的親密接觸的機會啊！
蕭靖輝已經習慣了她經常用平語說話和時不時冒出些他聽不懂的話來，看著她的笑容，雖然覺得有些不忍拒絕，但還是道：“你一向爭強好勝，怎麽不是自己悄悄學好了，等我回來，讓我刮目相看呢？”
謝瓏洇一拍腦袋，恍然道：“對啊！我怎麽沒想到！不過，我還是想讓你教我，這樣我們就可以多些時間相處，培養深厚感情啊！”
“女孩子，不要講這麽沒羞沒躁的話。該出發了你現在趕回去，也還能趕上去獵苑，記得多獵幾只獵物。”蕭靖輝有些羞燥，他發現自己對姚初晴的執念，好像沒那麽深了。
謝瓏洇來告訴他籌集善款，打出賢名，繼而再讓太子與蕭玉清兩虎相爭，兩敗俱傷，他再坐收漁利時，曾問他，他到底看中了姚初晴的什麽，任姚初晴虐他千百遍，他仍待她如初戀。
他想不起這種執念是因何而生，從何而起。
好像是他剛剛在朝堂上站穩腳跟，迫切需要一個強有力的支持，而眾觀朝上百官，最有威望的那幾個，剛好只有一個姚初晴符合他的要求。
而當時她卻入了蕭玉清的眼，蕭玉清也想把姚家拉到自己的陣營，所以他就一副打擂臺的感覺，加入進來，各種勾引，想讓姚初晴入自己的懷抱。
可他失望了，不管他表現得多深情，她總是以一副局外人的神態看著他，讓他覺得像傻子一般。
他的目的漸漸由娶到姚初晴，爭取姚啟明的支撐，變成了得到姚初晴的心，娶了她，用姻親方式把姚家跟自己綁到一起。
因此不管姚初晴拒絕得她有多狠，他都恨不下心來責備她。
他覺得她的拒絕是有原因的，她看他的時候，眼睛裏總有一抹暗光在閃動，臉上總像帶了一縷悲傷，讓他忍不住想替她撫平。
謝瓏洇當時說得很直接：“你娶我吧，我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當然，姚初晴除外。我家是國公府，雖然沒落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的家世遠超姚初晴。而且我聰明，會的東西不多，但都很精通。我能替你出謀劃策，掃清障礙。我心甘情願嫁給你，每天對你笑，一切以你為先，我也不要求你只娶我一個，我只希望我永遠是正室。所以你考慮看看，要不要接受我，我絕對比姚初晴對你有用！”
她的大膽告白，嚇倒他了。而她還很大方的給了他時間考慮。
自那天之後，兩人再也沒有單獨約見過，她也從來沒有派人來問過他考慮得如何了。就在他以為她是故意玩弄他的時候，她又出現在眼前了，還是那樣的大膽，說著沒羞沒燥的話。
蕭靖輝打算轉身的時候，謝瓏洇卻又攔住他，狡黠笑道：“等一下嘛，我送行還有禮物的！”
說著她回頭搜尋著什麽。
而他也看到了入口處一個俏麗的身影，正慌慌張張的往這邊趕過來，那一張臉，與姚初晴有七八分像！
“寶枝，這邊！”謝瓏洇擡手招呼。
徐寶枝的速度更快了，不一會來到兩人跟前，一張俏臉因剛才的劇烈運動紅透，額頭上布滿汗珠，沾濕了劉海和鬢發。
“對……對不起，讓殿下和小姐久等了。”
“不著急，先擦擦汗，喘口氣。”謝瓏洇道。
蕭靖輝則不解的看向她，徐寶枝也是來送行的？
“寶枝很感激你那天出手相救，不然徐大哥此時可能都不在人世了。她自願到你身邊服侍你，我勸阻不來，只好今天讓她到碼頭上，自己跟你說個清楚明白。”謝瓏洇解釋。
謝瓏洇曾在他面前數次提起徐家兄妹，說徐家母子三人都很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想要到他面前，給他叩幾個頭。
蕭靖輝都沒同意，沒想到這次兩人來個先斬後奏，直接殺到碼頭來了。
“我身為皇子，看著自己的子民被惡人欺辱，怎麽能袖手旁觀？再說京城中有這樣的惡人，也是我們皇室沒有教導好子民，害你哥哥差點性命不保，我應該向你道歉才是。”蕭靖輝道。
“殿下，我們鄉下人不懂什麽大道理，只知道，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們家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能送給殿下，就請殿下讓我在身邊侍候吧？否則我若回去，我娘會打死我的。”徐寶枝道，看了看謝瓏洇。
謝瓏洇笑道：“殿下此去，少則兩個月，長則三個月或者更久，身邊全是武夫糙漢子，有個女人在身邊侍候，總要好很多。殿下就接受寶枝的這份心意吧，她為了能侍候好殿下，特意到我家去跟著婆子練了兩天。而且徐伯母說到做到的性格，假如她今天沒有跟你去，徐母大概真的會打死她。”
徐寶枝也眨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殿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上次救了我哥哥，這次不能不救我啊！”
看到這張跟姚初晴七八分像的臉，蕭靖輝很掙紮，到底還是拒絕了，對謝瓏洇道：“假如你想三個月後，聽到我肯定的答覆的話，就把徐姑娘帶回去。就安置在謝家，徐伯母想來也不會知道。”
說完，再不停留，三步並作兩步，踏上跳板，上了船，直接就進了船艙。
謝瓏洇則笑得像一只偷腥成功的貓咪。
蕭靖輝拒絕了徐寶枝，還說三個月後會給她肯定的答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經打算放棄姚初晴了？
而徐寶枝則目露微恨，他竟然拒絕了她！
不過轉頭看向謝瓏洇的時候，她的目光又恢覆正常了，純良中帶絲迷離，楞怔問：“我這下怎麽辦？”
謝瓏洇太高興了，皇天不負有心人呢！她真的打動了一顆石頭般的心。此時摟著徐寶枝的肩膀道：“跟我回謝家，吃香的喝辣的，有我的一口就有你的一口。”
男子多騎馬，穿著利落的騎裝，顯得威風凜凜。
姑娘們都坐馬車。馬車是宮裏的，統一式樣，簡潔大氣，每輛車可以坐五六個人，都是相熟的坐在一起，笑聲飄了一路。
一大早出發，趕到獵苑就到了中午。
年輕人興致都很高，都沒休息一下，就直接去了獵場，開始狩獵。
蕭玉清、符永修都沈穩性子，又不需要表現自己，就沒去。
蕭景璃要安排行宮的防務，下午都不知有沒有空參加狩獵，而他志也不在此，只要符永修等人能吃好玩好，不出岔子，平平安安回到京城，他就算功德圓滿了。
皇家獵苑裏的動物都是人工蓄養的，知道貴人們要來狩獵，提前把大小獵物放進山裏，所以比起外面深山老林裏真正野生的動物來說，要溫馴得多。
他們只出去了小半個時辰，騎射功夫到家的就已經獵了一堆的野物，其中以兔子、山雞最多。
獵苑行宮的廚工們接了獵物，絞盡腦汁做了一頓美味的野味大餐。
第一餐飯，男女是分開來吃的，不管哪一邊，沒有了啰嗦的長輩們在側，全都放得很開，興致很高，氣氛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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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笑，“臣妾聽玉兒說，符永修也打算先見見兩位縣主再決定選哪位結親呢。臣妾想宮裏的景色他們都太熟悉了，反而放不開，不如讓他們去行宮，或者獵苑玩幾天吧？臣妾再邀請一些差不多門第，活潑又穩重的姑娘、公子一起，沒有我們這些老古板在，他們更能玩到一起，培養出感情來吧？”
皇帝一想，確實如此，便同意了：“去獵苑吧。宮人們養了大半年的獵物也該派上點用場，讓他們多打些回來，我們在宮裏也嘗嘗鮮。”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
名單很容易就篩選出來了，太子要侍疾，就不去了。
蕭靖輝已經定好了這日出發，不好更改行程，便也不參加了。
以蕭玉清、蕭景璃為首，陪同符永修，京城各大世家擅騎射的未婚公子哥兒，女眷這邊就以明惠為首，男女差不多近百人，帶著各自用慣的下人。
蕭景璃從兩大營裏挑了兩隊精英做護衛隊，出發時隊伍的人數差不多上千。浩浩蕩蕩往兩百裏外的獵苑前進。
熙熙攘攘的京城運河碼頭，一艘高達三層，長有三十多丈，吃水兩丈深的官船已經裝載好，全員就緒，就等碼頭上與人道別的欽差大人上船，就可揚帆啟航了。
蕭靖輝沒想到謝瓏洇會來送他。
謝瓏洇有些鬼才，譬如這次讓他贏得賢名的籌集善款的計策。
現如今，兩人也能很平和的聊天了，這是蕭靖輝從前完全想不到的。
“京城大半的未婚男女都去獵苑玩了，你怎麽沒有跟著一塊去？”
“天大的事也及不到送你重要。再說，我又不會騎馬打獵，去了獵苑，還不知道是獵物還是獵物呢！”謝瓏洇道。
這具身體孱弱，從前又不受寵，哪有機會接觸到這麽高端的活動？去獵苑的那些男女，不知道誰獵誰呢！
她只要抱緊蕭靖輝的大腿，不能讓他跑遠了就行。
蕭靖輝笑了一下。
“你的騎射一定很厲害吧？要不等你回來，教教我行不行？”謝瓏洇俏皮的笑問，這可是絕佳的親密接觸的機會啊！
蕭靖輝已經習慣了她經常用平語說話和時不時冒出些他聽不懂的話來，看著她的笑容，雖然覺得有些不忍拒絕，但還是道：“你一向爭強好勝，怎麽不是自己悄悄學好了，等我回來，讓我刮目相看呢？”
謝瓏洇一拍腦袋，恍然道：“對啊！我怎麽沒想到！不過，我還是想讓你教我，這樣我們就可以多些時間相處，培養深厚感情啊！”
“女孩子，不要講這麽沒羞沒躁的話。該出發了你現在趕回去，也還能趕上去獵苑，記得多獵幾只獵物。”蕭靖輝有些羞燥，他發現自己對姚初晴的執念，好像沒那麽深了。
謝瓏洇來告訴他籌集善款，打出賢名，繼而再讓太子與蕭玉清兩虎相爭，兩敗俱傷，他再坐收漁利時，曾問他，他到底看中了姚初晴的什麽，任姚初晴虐他千百遍，他仍待她如初戀。
他想不起這種執念是因何而生，從何而起。
好像是他剛剛在朝堂上站穩腳跟，迫切需要一個強有力的支持，而眾觀朝上百官，最有威望的那幾個，剛好只有一個姚初晴符合他的要求。
而當時她卻入了蕭玉清的眼，蕭玉清也想把姚家拉到自己的陣營，所以他就一副打擂臺的感覺，加入進來，各種勾引，想讓姚初晴入自己的懷抱。
可他失望了，不管他表現得多深情，她總是以一副局外人的神態看著他，讓他覺得像傻子一般。
他的目的漸漸由娶到姚初晴，爭取姚啟明的支撐，變成了得到姚初晴的心，娶了她，用姻親方式把姚家跟自己綁到一起。
因此不管姚初晴拒絕得她有多狠，他都恨不下心來責備她。
他覺得她的拒絕是有原因的，她看他的時候，眼睛裏總有一抹暗光在閃動，臉上總像帶了一縷悲傷，讓他忍不住想替她撫平。
謝瓏洇當時說得很直接：“你娶我吧，我會幫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當然，姚初晴除外。我家是國公府，雖然沒落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的家世遠超姚初晴。而且我聰明，會的東西不多，但都很精通。我能替你出謀劃策，掃清障礙。我心甘情願嫁給你，每天對你笑，一切以你為先，我也不要求你只娶我一個，我只希望我永遠是正室。所以你考慮看看，要不要接受我，我絕對比姚初晴對你有用！”
她的大膽告白，嚇倒他了。而她還很大方的給了他時間考慮。
自那天之後，兩人再也沒有單獨約見過，她也從來沒有派人來問過他考慮得如何了。就在他以為她是故意玩弄他的時候，她又出現在眼前了，還是那樣的大膽，說著沒羞沒燥的話。
蕭靖輝打算轉身的時候，謝瓏洇卻又攔住他，狡黠笑道：“等一下嘛，我送行還有禮物的！”
說著她回頭搜尋著什麽。
而他也看到了入口處一個俏麗的身影，正慌慌張張的往這邊趕過來，那一張臉，與姚初晴有七八分像！
“寶枝，這邊！”謝瓏洇擡手招呼。
徐寶枝的速度更快了，不一會來到兩人跟前，一張俏臉因剛才的劇烈運動紅透，額頭上布滿汗珠，沾濕了劉海和鬢發。
“對……對不起，讓殿下和小姐久等了。”
“不著急，先擦擦汗，喘口氣。”謝瓏洇道。
蕭靖輝則不解的看向她，徐寶枝也是來送行的？
“寶枝很感激你那天出手相救，不然徐大哥此時可能都不在人世了。她自願到你身邊服侍你，我勸阻不來，只好今天讓她到碼頭上，自己跟你說個清楚明白。”謝瓏洇解釋。
謝瓏洇曾在他面前數次提起徐家兄妹，說徐家母子三人都很感激他的救命之恩，想要到他面前，給他叩幾個頭。
蕭靖輝都沒同意，沒想到這次兩人來個先斬後奏，直接殺到碼頭來了。
“我身為皇子，看著自己的子民被惡人欺辱，怎麽能袖手旁觀？再說京城中有這樣的惡人，也是我們皇室沒有教導好子民，害你哥哥差點性命不保，我應該向你道歉才是。”蕭靖輝道。
“殿下，我們鄉下人不懂什麽大道理，只知道，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們家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能送給殿下，就請殿下讓我在身邊侍候吧？否則我若回去，我娘會打死我的。”徐寶枝道，看了看謝瓏洇。
謝瓏洇笑道：“殿下此去，少則兩個月，長則三個月或者更久，身邊全是武夫糙漢子，有個女人在身邊侍候，總要好很多。殿下就接受寶枝的這份心意吧，她為了能侍候好殿下，特意到我家去跟著婆子練了兩天。而且徐伯母說到做到的性格，假如她今天沒有跟你去，徐母大概真的會打死她。”
徐寶枝也眨著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他：“殿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上次救了我哥哥，這次不能不救我啊！”
看到這張跟姚初晴七八分像的臉，蕭靖輝很掙紮，到底還是拒絕了，對謝瓏洇道：“假如你想三個月後，聽到我肯定的答覆的話，就把徐姑娘帶回去。就安置在謝家，徐伯母想來也不會知道。”
說完，再不停留，三步並作兩步，踏上跳板，上了船，直接就進了船艙。
謝瓏洇則笑得像一只偷腥成功的貓咪。
蕭靖輝拒絕了徐寶枝，還說三個月後會給她肯定的答覆，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已經打算放棄姚初晴了？
而徐寶枝則目露微恨，他竟然拒絕了她！
不過轉頭看向謝瓏洇的時候，她的目光又恢覆正常了，純良中帶絲迷離，楞怔問：“我這下怎麽辦？”
謝瓏洇太高興了，皇天不負有心人呢！她真的打動了一顆石頭般的心。此時摟著徐寶枝的肩膀道：“跟我回謝家，吃香的喝辣的，有我的一口就有你的一口。”
男子多騎馬，穿著利落的騎裝，顯得威風凜凜。
姑娘們都坐馬車。馬車是宮裏的，統一式樣，簡潔大氣，每輛車可以坐五六個人，都是相熟的坐在一起，笑聲飄了一路。
一大早出發，趕到獵苑就到了中午。
年輕人興致都很高，都沒休息一下，就直接去了獵場，開始狩獵。
蕭玉清、符永修都沈穩性子，又不需要表現自己，就沒去。
蕭景璃要安排行宮的防務，下午都不知有沒有空參加狩獵，而他志也不在此，只要符永修等人能吃好玩好，不出岔子，平平安安回到京城，他就算功德圓滿了。
皇家獵苑裏的動物都是人工蓄養的，知道貴人們要來狩獵，提前把大小獵物放進山裏，所以比起外面深山老林裏真正野生的動物來說，要溫馴得多。
他們只出去了小半個時辰，騎射功夫到家的就已經獵了一堆的野物，其中以兔子、山雞最多。
獵苑行宮的廚工們接了獵物，絞盡腦汁做了一頓美味的野味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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